勺一勺的喝着粥,此刻,他觉得心里惬意极了。
这时他突然说:“我听说新妇第三日都是要回门的,我这两天先把手里的事忙完,而你这两天就先在府里好好养着,不然回门那天你要是瘦了,病了,二老会伤心的。”
姜姒就将勺放进了碗里,郑重回道:“郎君如果不得空,也不必随妾回门的。”
沈晏衡却考虑周到,他说:“那怎么行?如果你一个人回去,别人总归是会看笑话的,他们会说你不讨夫家欢喜,可我呀,却是非常满意你的。”
姜姒咳了咳嗽,以饰被沈晏衡这直言不讳的话而惹得慌措的心跳,沈晏衡却以为她又有不舒服的地方,他下意识的就起身去给姜姒拍了拍后背。
然后说:“你慢些喝,想说什么等吃完了再说。”
姜姒手里的粥被沈晏衡端走了,转而她的双手就被沈晏衡只手握住,沈晏衡的手是滚烫的,源源不断的热从手心蔓延至她的脸上,额上也起了一层密汗。
沈晏衡却不明所以,他还问:“你方才脸都没有这么红的,是因为太热了吗?”
姜姒不留痕迹的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将耳畔的碎发别到了耳后,摇头说:“有点热,但不碍事的。”
她露出的光滑的颈上附着淡淡的红,沈晏衡神色不觉隐晦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别开了双眼,将一旁的碗又端了回来,他瞧着还有几口,就自己动手舀给了姜姒。
姜姒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她张开嘴将剩下的粥喝光了,末了,沈晏衡又从丫鬟那里接过了手绢,他递给了姜姒,说:“你早些睡下,我还要去练武,一会儿便来。”
姜姒接过手绢,说:“郎君……”然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晏衡微微低头,耳朵贴近了姜姒的唇,他用鼻音“嗯?”了一声。
姜姒小声说:“妾……想沐浴。”
她自来有沐浴后才入睡的习惯,现在沈晏衡在她面前,她险些说不出口。
沈晏衡听完后就抬起了头,他看着姜姒那双清冷如月的眸,又想到她方才声若蚊蝇的声音,只觉得他面前这个人好是让人欢喜。
他笑了笑,眉眼都弯了弯,细细的盯着姜姒说:“好,我吩咐人去烧水,再安排两个人伺候你。”
姜姒却不觉这目光有让她不适之处,她分明只能从这火热的目光中感受到真挚,至于是真挚的什么,是喜欢,或者是欣赏,她说不清楚。
卫府的小公子卫子旭也曾扬言喜欢她,在她随父亲出席的那场晚宴上,她能感受到卫子旭盯着她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毫不遮掩。
姜姒不觉得那是喜欢,因为她感觉到了恶心,他觉得对方盯着她的眼神实在不干净,自那以后,她几乎很少随父亲出席世家晚宴了。
如今也有一个人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她却不觉得恶心,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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