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觉得对方有一种小心翼翼的真诚,似火一般的灼热。
姜姒心情明显都好了一些。
她便对沈晏衡多说了两句:“郎君练完了武,也记得要沐浴后才入睡,夜凉,易染上风寒。”
沈晏衡却觉得这是姜姒对他的关心,他心里很是高兴,却还是正了正神色,努力让自己脸上不显出丝毫的不对劲。
姜姒瞧着沈晏衡怪异的神情,一时也有些疑惑。
对方起身来,左右转了两圈,然后才磕磕绊绊的对姜姒说:“我……我去练武了。”
说完他便绕过屏风走了出去,只留下躺在床上不明所以的姜姒。
她黛眉轻蹙,似是不解,她与沈晏衡从未见过,沈晏衡求来这婚书无非是贪图美色之徒,然而他的一言一行却实在不像一个好色之徒。
姜姒不敢多有猜疑,现下她同沈晏衡接触不多,万不能被今夜他的三言两语哄骗。
能将家底打拼得如此宏伟的人,必然是善于伪装的。
晚风轻拂,沈晏衡在院落中练枪,他所有的招式功法都是自己摸索的,也曾在被对家围堵的时候,用这一把长/枪杀出一条血路。
后天每天早晚练武已成了习惯,长/枪扫过的地方划过凛冽的风。
屋内下人已经打来了热水,姜姒躺在浴桶里,两个丫鬟小心的伺候着她。
姜姒听着屋外的动静,心中却有些惶恐。
她身子骨并不行,莫说要为对方诞下子嗣,便是能和对方进行房/事都是不太能的,她该如何同对方说出口。
想到这里,姜姒的头是阵阵的疼。
“夫人,水要凉了。”小丫鬟轻声提醒闭目养神的姜姒。
姜姒闻言睁眼,清冷的眸划过淡淡的忧伤,便起身擦净了身子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另一个小丫鬟就替她擦拭头发。
屋内炉火烧着,姜姒不觉得冷,她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会儿脸上的胭脂已经卸下,再没有任何的红润,一张脸是病态的白,连她自己都不想看到的,柳叶眉细长,半湿的碎发贴在脸上,别有一番风情。
“夫人,奴婢叫白芷,是家主派来伺候您的,您日后有吩咐,唤奴婢的名就好。”小丫鬟主动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姜姒声音尚是清冷的“嗯”了一声,然后她问:“你们家主每天都要练武么?”
白芷恭恭敬敬道:“家主每日清晨与傍晚都会在院中练武,已经坚持好些年了。”
这种毅力并非常人能有,白芷说的时候明显还有对沈晏衡深深的崇拜。
姜姒眉睫垂下,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她一不说话,冷着脸的时候便有一种不容亲近的疏离感。
白芷瞧着姜姒的脸上没了兴致,也识趣的闭嘴不说话了。
其实她也明白,姜姒是上京所有闺阁女子的模范,嫁给一个和她志趣相同,谦逊懂礼的世家公子才是她的归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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