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第一个问梁薄这是不是你安排的
病房里人来人往一直到中午才安静下来。
我总算得以从洗手间解放出来。
梁薄看着我,一脸揶揄的笑。
“你这样可不行,跟我在一起,要随时准备好被万人瞩目”他淡淡道。
我脸又红了。
“谁说的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小声抗议道。
“我说的”梁薄说道,“郁长欢,我以前就说过的,现在我再重复一遍,除非我死,否则你只能是我的”
我彻底融化在他炙热而坚定的目光里。
“我去买盒饭”我说道,打开门冲了出去。
梁薄在后面笑。
过了三秒,我又无奈走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他问道。
“没带钱”我尴尬地咬住嘴唇。
他哈哈大笑,随手把钱包抛给我。
“拿去吧”他说道。
我抱着钱包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到一半,我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古人教育我们不食嗟来之食,我没能学以致用。
梁伯伯暂时不能进食,全靠葡萄糖供给营养。
我和梁薄坐在陪护床上,吃的情意绵绵。
我偶尔抬头看一眼梁伯伯,心里陡然升起一种罪恶感。
我们当着一个刚听闻心上人离世噩耗的老年人秀恩爱,真是罪大恶极。
我顿时有些食不知味。
“你怕什么”梁薄说道,“当初不就是他极力撮合吗”
啊我大惊,什么意思
“那天我发脾气,你不是抱着兮兮走了吗”梁薄说道,“他在后面说,你怎么怎么可怜,说他早就看出你不幸福,跟现在的男人过不长,说现在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多了,他觉得我们两个很适合,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的逼我开车送你,热心地帮你带孩子,留你在我们家睡”
我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再看向梁伯伯,原来他才是隐藏最深的阴谋家呀
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是煞费苦心哪
“除了他,大概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哪个父亲愿意让儿子找一个已婚女人的了”我说道。
“这话我也说了,可他说我,你不是也跟别人睡过吗”梁薄说道。
呃
男人考虑问题果然粗暴直接,要是换了梁薄的妈,估计又要一番闹腾,儿子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多丢脸啊,可能她宁死也不会同意。
金老大夫又连着来了三天,第四天,我开始接手,每天按着他的交代给梁伯伯扎针按摩。
梁薄就守在旁边,哪也不去。
公司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他不胜其烦,直接命令小周把重要的文件给他拿到病房里来,剩下的事一律交给几个副总。
我们在一个房间里,各忙各的事,虽然常常一上午不说一句话,但心里知道对方在旁边,就会很充实。
周六日的时候,兮兮全权托付给了潘晓甜,我不想让她来惊扰了梁伯伯,就让潘晓甜告诉她我出差了。
兮兮不知道什么是出差,只知道暂时不能见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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