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往下走,光线就越来越暗,等到罗佩到达地下室的门前之时,周围已经变得完全漆黑,这让他不得不使用一个小小的照明魔术来维持光亮。
“就是这里么,真是符合虫子的住所。”
正当罗佩准备伸手去推门的时候,一双白净的小手却死死的拉住了他的袖子。
是樱。
怀中的小女孩正在满脸恐惧的拉着罗佩,阻止他打开这扇大门,好像里面有什么恐怖的鬼怪一般。
“不可以里面很可怕。”
罗佩一愣,随即将她的小手拉开,笑着说道。
“放心好了,现在害怕的人绝不是我。”
话毕,他轻轻的放下了樱。
“如果害怕的话就在这里等着吧,只要一会儿,小樱你就彻底自由了。”他宠溺的拍了拍小樱的头。
转过头来,罗佩眼神中温和消失不见,不断发酵的暴虐填补着他的心,这让他的替身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仿佛等不及品尝那位大魔术师的恐惧。
“ncer,砸碎它。”
间桐脏砚觉得,今天可能是近一百年内最倒霉的一天了。
一个发疯了的aster不顾魔术师协会的规定,攻击了身为御三家的大本营,不仅如此还诡异的清楚自己虫魔术的弱点和特性,不断灭杀着自己布置在房间内的备用虫子,原本设置的隐藏魔术在servant的感知下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可恶雁夜那个家伙。”
间桐脏砚已经不止一次利用刻印虫来联系雁夜了,甚至还控制了一次虫子的暴动,但这些信息都犹如泥牛入海般了无音讯,间桐雁夜硬是承受着虫子噬身的痛苦,也没有回应间桐脏砚。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虫窖的石门被巨力猛的劈了开来。碎石飞溅着,砸死了不少的刻印虫。
“间桐脏砚,我替你感到十分惋惜。”
罗佩一只手背后,向着老魔术师走去。
“想要活下去没有错,不死的生命是那么的吸引人。压榨弱者也没有错,没有力量天生就是原罪。想要得到圣杯就更没有错,蕴含着一切法理之根源是无法抵御的罂粟呢”
放下手掌,罗佩残暴的注视着间桐脏砚。
“但是呢,人类这个种族是需要底线的。当你不断的越过自己曾经的底线,并把迫害一个年幼的少女看做是理所当然的时候,那么你会被人类所杀也会变得理所当然。”
“ncer的aster呦,看来你是和老夫的不孝子雁夜达成了某种共识呢”
虽然是疑问句,但脏砚那潮湿的声音却充满了肯定。
他眼神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最终定焦在了趴在门框上,在迪卢木多旁边的胆怯小女孩身上。
“杀死老夫,换取这个小女孩的自由雁夜是这样说的吧就是不知道他那个残破的身躯能支付给你什么样的报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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