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会,突然撒着欢跑来,亲密地用大头在她身上蹭。追天一过来,逐地也懵逼地抬起头。鼻子一动,也疯了似地叫了一声,踢踏着跑来,几乎将苏玛整个人都推倒。
苏玛抱着两匹马,心里有浓浓的喜悦涌上来。她没想到这两匹马竟然还认得她......比百里骁有人性多了。
许是今天晚上百感交集,她的眼眶红了少许。摸摸这个,揉揉那个:“你们两个想我没?有没有受苦?百里骁对你们好不好?”
说完,她就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看这马棚,看这夜明珠,待遇能不好吗?
逐地将大脑袋压在她的肩上,残缺的耳朵动了动。苏玛顺了顺两匹马的毛,叹口气:“要是百里骁也能像你们两个这么听话就好了.....”
听见百里骁的名字,两匹马打了个鼻息。
苏玛在两匹马的“宫殿”里避了会风。有两只动物围绕她好歹也不会太冷。正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突然看到草丛里有什么一阵悉悉索索地动。
她眯眼望去,突然蹿出一个黑影,竟然是一只老鼠!
苏玛下意识地惊叫,赶紧捂住嘴巴。
老鼠冲她动了动胡须:“莫怕,是我。”
苏玛放下手,翻了个白眼:“你又来干什么?”
“见尔这次死里逃生,吾心忐忑。特来问尔下次计划。”
苏玛皱着眉。
这次她死里逃生,是仗着自己的体质特殊,也是幸运。但是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以百里骁的性子,自己得罪了她恐怕活不过天亮。
若是再攻略不下对方,下次很可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她沉吟了一会,脸上情绪变来变去。半晌,似是做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咬牙道:“我只好选择‘万不得已’了。”
“何解?”
苏玛顿了一下。拢着领口,咬唇道:“生米煮成熟饭呗。”
百里骁出了大厅,突然闷咳一声。龚叔担心地走上来:“峰主,可是与人交过手了?”
百里骁道:“无碍。”
他声音低沉,但难掩暗哑。
龚叔更加担心。他是知道百里骁的身体的。只是碍于别人在旁,不敢多问。只好道:“您今晚好好休息,剩下的事老夫来做即可。”
百里骁点了点头。
他回到屋内,摘下面具。倒了一杯茶水。刚欲饮下,胸腔一痛,突然呕出一口血。
他面无表情地擦下。知道是刚才动用了内功,引发寒毒。窗外狂风大作,窗棂叮当作响,他运功压下,脸色愈发青白。
夜深,他刚欲熄灯,瞄到桌上残余的灰烬,那是昨夜写着叶鸣身世的纸张。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中晦暗不明。
儿女的生辰,也是母亲的受难之日。
无上峰关于他母亲的信息少之又少。所有人都像是对他母亲的身份讳莫如深。
他虽从小少言寡语,但也不止一次问及父亲母亲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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