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死死钳住对手的道理。
辟邪扑的一笑,他还是这般
还是?皇帝问。
早就听说刘思亥是个诙谐有趣的人,虽然是汉人,但在凉州人中口碑很好。辟邪风清云淡地遮过,接着道,他主战自然是有道理的,不过洪定国却不愿此时消耗兵力吧?
还用说?皇帝道,他自然是一万个不乐意了。刘思亥主张蚕食匈奴突出的兵力,洪定国却力主西翼全面反攻。
嗯。辟邪点点头,洪凉两州各执一词,他们的分歧对皇上不无好处。姜放又怎么说呢?
姜放似乎是同意刘思亥。皇帝回想道,有用震北军做他接应的意思。
辟邪笑道:那是自然的。
皇帝问:他们从前都是震北军中的人,认识是肯定的了。难道交情很好?
辟邪道:十几年前,震北军中还有北军三俊的称呼,说的就是贺冶年、姜放和刘思亥了。这三个人都是相互欠了多少条性命的交情。
原来如此皇帝恍然,你看刘思亥的策略可对?
对是对的。辟邪道,不过,这种战法要两部人马行军时辰上要掐得准,稍有不慎,便有孤军被围之虞。况且,匈奴人也聪明得很,就算一次、两次让我们得手,也不能总让我们占这等便宜。奴婢虽觉有些胜算,却不知该不该冒这个险,不如今夜就陪着皇上去姜放帐中商议个清楚。
皇帝兴致高涨,笑道:正是,我们也该瞧瞧他升官后都在做什么。
吉祥来请皇帝晚膳,辟邪便回到自己帐中,命小顺子服侍更衣。
让你打听的事都确定了么?他问道。
小顺子道:就如上回禀告师傅的那样,夜夜如此,决计无错。
好。辟邪在昏暗的烛光里微笑。
姜放的营帐靠近京营中军,骑马缓缓过去,也不过两刻钟的功夫。皇帝穿着便衣,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只带了吉祥和辟邪在身边,游云谣最近寸步不离皇帝,现在自然在前为他们开道。
姜放的营中极安静,小校都是他从京营中带出来的人,精神抖擞地立于营门前,游云谣下了马,道:皇上驾到,姜大将军接驾吧。
皇帝没有在营门前停留,径直入内,见姜放甲胄整齐,大步出来,对辟邪笑道:在京里,朕只道他举重若轻,有神仙般的逍遥,如今看来,姜放竟是个严肃的大将,
吉祥笑道:万岁爷见他穿得体面才这么说。若奴婢也置上几身行头,定也叫万岁爷刮目相看。
皇帝对姜放大笑道:姜放听见了没有,朕身边的人可觉得你中看不中用呢。
姜放叩头道:臣打仗就靠一个吓唬人,皇上说中了。
皇帝跳下马来,让他们起身,见高高瘦瘦的一员大将立于姜放身后,刚才热闹,没听清楚他报名,这时问道:你身后的是刘思亥么?
是。刘思亥笑道,可见臣更是不中看的,竟没让皇上瞧见。
刘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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