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声从贺兰天琼鼻中传出,他那琥珀色的眼眸里腾起炙热的火光。
他猛然出手,环住梅疏影的腰,那张风华无双的脸,朝着她一点一点……倾下去。
梅疏影愣愣地瞪圆了眼睛,就那般呆呆地瞧着,他的鼻尖和她的鼻尖相处,他薄薄的唇附上她涂了胭脂的朱唇。
唇齿相触,他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味道,四周浮动的风似乎都跟着变得狂野了许多。
这一刻,他已然失去理智,只剩下最本能的**。那**驱使着他,贪婪地从自己肖想了许久的朱唇间,食髓知味,不停地汲取那芬芳的气息。
许久,许久……久到梅疏影几乎窒息,贺兰天琼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如劫后重生,梅疏影按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流动的空气。
面上因缺氧而憋出的红晕,正在慢慢地消散,但她整个人却依旧有些呆愣。
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是……脑海深处仿佛有清泉流过,凉凉的,麻麻的,像是灵魂在被一只温暖的手,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一般。
贺兰天琼鼻中传出的呼吸声,依旧粗重,好在他眼中总算是复归了清明!
面上露出餍足地笑,他紧紧盯着梅疏影,起唇,一字一字地道:“疏影,我也愿你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脑中仍旧晕晕乎乎的,但梅疏影却笑了起来,这一笑灿若星辰。
都说薄唇的人,最是薄情。贺兰天琼明明生了一对薄唇,可人却……深情的,让她的灵魂都忍不住颤栗!
她点点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谁若先离开,奈何桥头等卿来。”用的分明是戏笑的语气,可说出的话,却极是深情。
贺兰天琼微微地笑:“好!”
恰在此时,四周齐齐腾起了……孔明灯,那孔明灯越升越高,恍惚里,似都在朝着湖中心飘荡来。
梅疏影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画舫已经行至了湖中心。
仰头看着那漫天的孔明灯,梅疏影眼中亮的吓人。
不用细思,她便知道,这些……才是贺兰天琼真正为她准备的寿礼。
“倾我余生之力,护你平安喜乐!”
天空中,飘荡着的每一个孔明灯上,都写着这么两行字。
虽然相隔颇远,但梅疏影还是看清了,那字刚劲有力,笔画连绵,狂乱中犹觉优美,显然是出自一人之手。
她噙笑偏头,眼中氤氲起雾气。
“爷!”乐清意外地,竟没有眼色地蹿了出来。
他手捧着一个做好的孔明灯,不过这个孔明灯上,干干净净,尚无一字。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躬身敛眉的小厮,那小厮略微上前一步,奉上了笔和墨。
“疏影,大家都说在孔明灯上写下愿望,把它放飞,愿望便可实现!”贺兰天琼眉目含笑,温柔地拿起笔,沾了墨,递于她。
遇了她,他开始信神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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