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摄政王已经休息了,您……”
“让开。”
打镇宁郡王府回来,贺兰天琼就径直杀到了摄政王贺兰擎院里。
虽然疏影信任他,不曾因贺兰擎的话而怀疑他的真心,但这件事却不能就这么算了。
再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自己这个父王。今日他若不了了之,回头他这个父王就会直接往他院里塞人!
听见外面的动静,贺兰擎语气不好的喊道:“让他进来!”
“嘭。”他话还没彻底落下,贺兰天琼就重重推开了门。
瞥见贺兰天琼那副那气势冲冲的样子,贺兰擎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怒喝道:“你学的规矩,都到哪里去了?”
“规矩?父王的心意,不就是规矩?儿臣不过是跟着父王学罢了,又哪里没有规矩了?父王不打招呼就登别人家门时,不也是这样的吗?”贺兰天琼戏谑一笑。
“混账东西!”贺兰擎被他气的直咆哮,“本王想去哪里,难不成还得先请示你?”
自己寻了个椅子坐下,贺兰天琼勾唇:“儿臣可没这样说。”
“哼”贺兰擎冷哼一声,嫌弃地道,“没出息的玩意,不就是一个女人。怎么,许你打着本王的名头替她脸上贴金。还不许本王去瞧瞧,本王‘满意’的儿媳妇长的是什么模样?”
贺兰天琼皮笑肉不笑:“父王若想见疏影,只管和儿臣说一声,儿臣自会带疏影来拜见您,又何必非要挑儿臣不在的时候去呢?”
挑了挑眉,贺兰擎冷沉地道:“来拜见本王?你把她带回京中,可已经二十来日了,何曾想过要把她带来给本王瞧瞧?”
“她病一直未好,不宜见人。”贺兰天琼答得理由十足。
贺兰擎生生被他气笑:“不宜见人?那倒是有力气去拆人家的赌坊啊?”
眼一沉,贺兰天琼冷冷回道:“那是赌坊的人,存心不良在先。”
贺兰擎实在懒得再和他废话,嫌弃的瞪他一眼,骂道:“没出息的玩意!不过一个女人,就把你的魂勾没了?你瞧上了她什么,那张脸?”
在他看来,女人嘛!还是得找那种温柔懂事的。找个浑身带着刺的,还得花心思去给她拔刺,何必呢?
瞥见贺兰天琼脸色愈加难看,贺兰擎接着道:“难不成,你是瞧上了她会打仗?”
“父王,您这一生,到底知不知道,何为情之所至?”眸色深沉,贺兰天琼直直看着贺兰擎。
“情之所至?”不屑地念了下这四个字,贺兰擎嗤之以鼻,“女人家的拈酸之语罢了!本王知道它何用?”
“呵呵。”贺兰天琼摇头凄笑,“您一生处处留情,却根本不晓得情为何物。爱上您的女人,又何其悲哀!”
他娘等这个男人,等了一辈子,直到郁郁而终,还在惦记着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只怕连她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
“现在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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