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江郁清却将应飞鸿“送”到了椒房殿。
“娘娘,陛下醉前吩咐过,要来您宫里过夜。所以,奴才只好将陛下扶来了。”
江郁清帮着把喝醉睡过去的应飞鸿安置妥当,这才请罪般的对梅疏瑶说道。
梅疏瑶正拿着湿帕子为应飞鸿擦脸,她笑笑:“有劳江公公了。公公先下去歇息吧!陛下这里由本宫照料。”
“是,奴才告退。”
“你们也都下去吧!”
驱退所有下人,梅疏瑶为应飞鸿擦拭的动作一僵。
睡着的人,一张脸被酒气熏的通红,不复平日深沉,反而显出点稚嫩来。
今日,似乎是那几位郡王回京述职的日子,陛下怕就是和他们喝的酒了。
“陛下啊!”
将帕子扔回水盆里,梅疏瑶瞧向应飞鸿的神情很是复杂。
她伸出手,细细抚着他的眉眼:“我真不希望您是在骗我!”
她一颗心已丢失在他的甜言蜜语,温柔体贴中。若是被骗,还能找的回来吗?
“水。”应飞鸿一双眼仍闭着,只是嘴里发出呢喃。
梅疏瑶叹了口气,还是起身为他倒了杯水。
费力将他头抬高些,她将手中的水朝应飞鸿嘴里喂去。
迷迷糊糊的人凭着本能将一杯水饮尽,轻柔的将应飞鸿的头放回到枕头上,梅疏瑶起身,欲把茶杯送回桌上。
“闲筠,别走!”
手腕猛地被人拽住,梅疏瑶另一只手里握着的茶杯“啪”地掉落在地。
陶瓷做的茶杯在地上碎做一片一片,就如同胸膛里那颗已交出去的心。
“陛下!”压沉了声音,梅疏瑶回头。
床上的人,眼不睁不眯,他牢牢攥着梅疏瑶的手,呢喃道:“你别走,宫里的酒都不好喝。你最爱的桃花醉没了,不过没关系,我明日就让人去镜山上要。师叔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死死盯着应飞鸿的脸,梅疏瑶那双丹凤眼中盛满了悲伤。
桃花醉是哥哥最爱喝的酒,人都醉的不醒人事了,还记着要帮哥哥要酒喝!
呵呵,还真是情深义重!
梅疏瑶冷沉的开口:“陛下,你为什么一定要娶疏遥?”
倘若应飞鸿清醒着,他就会发现,梅疏瑶用的竟是梅疏影的声音。
然他此刻不清醒,听着这声音,还当真以为是梅疏影在问他。
“我错了!师兄,我后悔了!”他牢牢攥着梅疏瑶的胳膊,生怕她离开。
声音很是脆弱,他呢喃:“师兄,你要我护她爱她敬她,我都照做了。我以为我可以骗自己我爱的就是她,可我骗了又骗,还是骗不了自己。”
“师兄,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原本躺着的人,已经半坐了起来,他摇着梅疏瑶的胳膊,如同讨糖吃的孩子。
面上已尽是凄然,但梅疏瑶还是坐在了床沿上,她逼着自己放柔声音:“放心,不会不理你,睡吧!”
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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