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我再给你上一课？”
李凡抬眼望去，这是一张肺部的CT图，并且在肺腔的位置上竟然有着成片的恶性肿瘤。
石主任此举想要说明的意思也很简单，就是要让李凡明白，这种病，他们中医根本治不了！
“石主任，你说话客气点，这是我的人！”秦晴雾站在李凡身后厉声说道，不过却感觉到了自己话里有些不对劲，便放低了声调。
不过不放低还好，这样一束手束脚，最后几个字听起来倒是颇为温柔...就像是小媳妇儿护短似的语气。
以至于就连李凡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秦晴雾。
秦晴雾俏脸唰一下红了起来，自从李凡出现到现在让这个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接触过男人的保守女人一时间有些晕晕的，大脑都快要停止运转了。
“秦科长，我最后再重申一遍！”石主任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么掏钱，要么你们就去和院长说这句话，只要院长同意，我们也救！”
“带路吧，我们中医想要试一试。”李凡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拿起了一张白纸，用笔在上面奋笔疾书着，唰唰几下，便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将那张纸递给了秦晴雾说道：“你签个名，相信我吧。”
秦晴雾接过那张纸，俏脸上却有些迟疑，这上面大概的意思就是相当于保证书一类，换言之就是中医在治疗期间，发生了一切事故，责任都由自己承担，和西医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某个角度来说是，签写这份协议本来就是一个极为吃亏的事情。
抬起头，秦晴雾和李凡的灼灼目光对视了好久，还是一咬牙，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毕竟自己在场，如果到时候出现了任何意外的话自己也能够出手强行终止，大不了就是丢些脸面！
李凡满脸淡漠的将纸和笔递给了石主任，说道：“你看看吧，如果没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就签了，然后带路。”
石主任看了半天，嘴角一阵猛地抽搐，沉声问道：“那我若是不签呢？”
“那我就让别人带路呗。”李凡轻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是有人这么拿自己当回事，简简单单的带个路难道在你眼里就是不可完成的事情了？”
“好，我签！”石主任几乎是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心头暴打李凡的想法，飞快的签了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石主任现在俨然已经有些丧失了理智，他想看的就是李凡失败，就是李凡亲手断送自己的从医生涯，如此一来，他才会开心。
如此想着，于是还不等李凡再三开口催促，石主任就一马当先迈开步子走了出去，同时示意李凡跟上。
“你有自信么？”秦晴雾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虽然她心中也明白这句话并没有设么实质性用处。
“人命关天，岂是儿戏？我签了，自然也就知道该怎么做，放心吧。”李凡上下打量了有些心不在焉的秦晴雾，心生调侃之意，嘿笑道：“怎么？难道还要我拉起你的手才肯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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