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各种会议。
接受科技部门的研究与咨询,为人工智能产业发展担任分析样本和技术顾问。
回忆被天蝎人奴役期间的生活、工作、心理等信息,整理形成《脑奴回忆录》,用以研究分析天蝎人先进科技、行为特点、组织架构等,作为人类分析天外文明的第一个实例样本,为将来面对更多天外文明作准备。
也有来自民间的日程安排,比如:
某个“脑人”生前没有留下遗嘱,其遗产分配问题导致家人争得头破血流。为彻底解决遗产纠纷,地方法院通知“脑人”亲自出庭说明遗产处置方案。
某个“脑人”的家属一直不相信警方对其死因作出的结论,一直无理取闹。警方通知“脑人”去警局把事实说清楚。
某个“脑人”生前与众多女子有染,但其中一名女子虽坚称无辜,但大家都不相信,以致名誉与婚姻受到严重影响。女子恳请当事“脑人”到当地社区向所有居民证明她的清白。
甚至还有非政府组织的日程安排,比如:
受邀参加《脑人脑语》等各类节目。
出席为脑瘫儿、脑中风等脑疾病患筹款的慈善活动。
出席开发人类大脑右半球研讨会议。
出席深挖人类大脑左半球潜力研讨会议。
出席人脑与社会伦理、人脑与生态环保、人脑与宗教信仰、人脑与建筑美学等等门类纷繁的各种学术活动。
陆宇飞不由得佩服长风长老在公开前的一个基本预估。
长风长老指出,不能将2017个成员全部公开。长老、法官以及跨国籍的异德暂不公开。
也就是说,廖庭芝们在羽嘉扬发现的“脑人”中不包括异德的长老和法官。
也不包括外国异德。
这的确省了许多事情。
如果公开外籍“脑人”,这些“脑人”的“宗主国”必定会前来声索主权,相关的日程事务将更加复杂。
即便如此,人联组也总是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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