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问。”
“她总感觉自己好像才是闻家最受宠的那个,打闻越蕴不受批评,而闻落行简直像是闻家领养的……闻父作为一个男性,说得却是知道女孩子平安长大有多不容易,要开心……”
奇怪的地方有许多,可舒悦窈觉得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什么都不是她能原谅闻落行的理由,除非他可以亲口解释出为什么会在自己十四岁表白后的突然消失、决然狠断至此。
舒悦窈以前觉得闻落行是真的年少轻狂,性子恶劣,他解释不出,托词借口而已。
可叫钟浅夕的“闻越蕴”的出现,全然打破了她的想法。
在给闻落行发消息前,她曾试图自己去理清时间脉络,闻越蕴说自己海滩失踪那天,恰好是14岁的自己约闻落行表白的那天,比如说她查到了滨城明月湾在一夜之间封锁海滩,再未开放,江烬告诉她,闻越蕴的名字消失在大数据里是07年,取而代之的是闻越缊,差了“艹”字头,连他们最好的时候,闻落行对自己单纯是向苏烟伸出援手的事只字不提,任凭自己误会,也并不解释。
舒悦窈勉强能猜到七八分,顺线顺得头疼欲裂,干脆喊了闻落行过来当面问。
虽然不准备回头,可想要弄清楚。
这是给自己十四岁到二十四岁一个交代。
雨急风啸,舒悦窈再次想起昨夜的猜测,打了个寒颤。
屋檐下的布偶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非常怕水的微缩成一小团,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两圈,看清旁边站着经常喂自己小鱼干的闻落行后,垫着猫步朝他挪动,仰着头,嗲声嗲气的“喵”了好几声。
舒悦窈如梦初醒般扭过头,才终于施舍给站在眼下等了良久的闻落行眼神。
闻落行看舒悦窈,又低头看了看猫,单手发消息过去。
闻落行:[它好像有点儿怕水,我可以抱它吗?]
舒悦窈感到特别可笑,这人从前明明独断专行,现在连抱个猫都要征求下意见,卑微至极。
她回:[抱吧,你人也过来吧,我有话想问你。]
闻落行将手机揣好,蹲下单手抱起布偶猫,猫咪和他熟络,很乖巧的窝在他臂弯里。
他原本已经又拿好伞,准备穿过雨幕去舒悦窈的遮阳伞下,又忽像是想起些什么来,重放回去。
拇指捻着无名指的位置,把左手戴着的那枚钻戒摘了下来放进兜里,才去撑伞。
舒悦窈神色自若的搅着咖啡,杯里的冰块相撞,闻落行涉水搂猫朝她走来。
距离其实是很近的,可闻落行走得尤其慢,仿佛他在玩某种悬崖单线的游戏,走错就会粉身碎骨,终于他站到了舒悦窈的面前来。
舒悦窈抬眸,懒散的瞥了他一眼,省略掉多余的寒暄,蹦出个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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