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根签子,今天一会儿就抽了三根,怕不是在说笑。老者见众人都怀疑,干脆将签筒递给袁安:“还请袁小郎君做个见证。”
袁安也不客气,心里堵着气,将签子直接倒在桌子上,从下面点了四五个人一起看。一桶结束,果然,没有了上上签。
老者得了清白,也不计较刚才人群对他的不敬,只对着程溪说道:“现在的彩头已经被娘子家大郎得了,现在只有这五两雪花银了,还请娘子笑纳。”
程溪也没想到自己的手气这么好,连这最后一根上上签也能抽出来,听了老者的话,哪还说什么,正准备接过银子,就听到袁安开口了。
“小娘子不想多挣点银钱吗?”
看着众人的目光,袁安继续说:“大彩头没有,我倒是可以拿出五两,加上原本的五两凑成十两雪花银——只要你能解出来这题。”
“我也不难为你,我和你家大郎笼统每人各自解开了一十三道题,你只要解开这道,就算你赢了。”袁安洋洋得意的模样也不惹人厌烦,只觉得像是一只小猫咪,张牙舞爪的挥舞着爪子来给自己挣点面子一样。
程溪一屈身:“不牢小郎君多添彩头,这题的谜底我曾见过,若是用这个来判断输赢,着实对您有些不公平。”
袁安僵住:“你一乡野妇人怎么会!”
程溪打扮普通,除了手腕处的碎语手链,周身没有半分金银,袁安这话也不错,只是顾思渊猛地抬头,恶狠狠的盯着袁安,像是暗夜中的毒蛇,锁定敌人,伺机待动一样。
程溪对这话也没什么感觉。她虽然缺钱,但爹爹也曾告诉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想到这,程溪忽然僵住,她好像发现了一处从她醒来就隐隐不对的地方。
她好像,对这个年代过于熟悉了点。
爹爹?
是原身的父亲吗?
“袁小郎君这是不信了?若是我娘亲答上来,你又该如何?”
“我,我……”
程溪被这段话吵的回过神,也没有多言,拿起桌上的毛笔挥毫而下写下答案。
“好!”有心思灵动的看着答案,品出一二,拍手叫好:“三面有墙一面空,妙龄衩裙在其中,有心与其相言和,可恼墙外有人听。这谜面打一字可不就是“偃”嘛!”
写完字,程溪也不多留,接过五两银钱装好后,带着两个人就往街里去玩乐,正如大郎说的,难得出来玩一圈嘛。
这西街主要就是玩乐著称。程溪来之前打听过,最西头多事勾栏瓦舍,就没想着带两个孩子过去,只在另一边带着两个孩子看了看戏曲,喷火、胸口碎大石、玩耍,投壶,两个孩子看的都不舍得走了,最后还是顾思渊考虑到娘亲今日还要买东西,才牵着恋恋不舍的顾思文从西街出来。
门口的师爷早就听说了里面的事,见到三人出来,微微弓手,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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