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房换过来,也不好闹得鸡飞狗跳。”
刚刚跪拜完站起来,准备坐下细说的元春不由愕然: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赶她走?
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按她设定好的套路走,再加上今日眼见母亲晕厥,父亲和大伯的争吵,以及最重要的自己的委屈,让元春心里最后的理智也有些烧没了。
她眼中不由留下两行热泪:“祖母,是不是因为我被送回府,没有做成嫔妃,所以您觉得我没有用?连见我都不想见?”
鸳鸯替贾敏添水的手不由一顿。
好大一顶不慈加对皇家不满的帽子盖下来啊。
贾敏望着元春的脸。
三个月前,她来到荣国府。那时候想将邢夫人放进来管家,给王夫人添麻烦都需要先装样子夸一夸王氏,用话堵住她。
因为那时候她掌不住荣国府,稍有不慎就会被架空,被人算计。
可现在,三个月过去了。
荣国府内所有掌握实权的人,都是她的人。
对于二房,她不想要,也不需要再虚与委蛇了。
元春仍旧在落泪,哭的无比凄凉:“老太太,孙女在您膝下长大,您若是真的嫌了我,觉得我无用,便告诉我……”
“是,你是没用。”
元春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沾着泪珠,怔怔看着上面让她陌生的老太太。
怎么会?
祖母一向最喜欢子孙和睦,也喜欢人围着她撒娇吹捧,说她慈爱。所以方才她才以退为进,做出可怜的样子,一面哄老太太心软,一面也叫贾母明面上不能对她不好,否则便是瞧不起她,便是不满天家的做法。
可老太太方才说什么?
贾敏仿佛怕她没听见一样,重复了一遍:“你确实没用。”
然后伸手将同样吃惊,以至于快把茶倒出来的鸳鸯的手扶住。
贾敏语气淡淡,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包子馅儿好不好吃一般:“元春。府上的情况你应该知道。虽说是国公府,但朝中无人,在勋贵遍地走的京城算不上什么。所以府里能做的不多,顶多是给你们一个台阶,剩下的就靠自己了。所以你入宫,只能做个女官,就像是你弟弟,入宫做伴读,做了五皇子的伴读。”
“这个起点,不能说高,但比起许多人家来也不低了。十年光阴,你自己一无所成,不是没用是什么?”
要是人的脑子里,真有理智这根弦,鸳鸯发誓,她能听见元春的这根弦断了。
只见她红着双眼望着贾母道:“祖母!您知道皇太后身边有多难?我只能循规蹈矩做一个女官!您要真的为我好,当年为什么不求甄贵太妃,将我放在几位有皇子的妃嫔身旁,或者甄贵太妃自己也是有皇子的,跟着她也好,为什么偏要求在膝下无子的皇太后那里!”
那样的话,她最不济也是王府侧妃!不至于全无结果。
鸳鸯心道:嚯,后宫是史太君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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