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不知道回家了?”
“昨个忙到太晚,就在衙门里将就了一宿。”南辞解释了一句。
随后又看了一眼萧豢,怕季白多想,就多说了一句:“我是一个人睡的。”
季白闻言,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南辞摸了摸鼻子:“你不误会就好。”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季白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食盒塞给南辞:“这是给你的早饭,拿去吃。”
南辞笑着接了:“辛苦夫郎了。”
“油嘴滑舌的。”季白横了她一眼,催促道:“行了,别在这儿傻站着了,赶紧的去洗漱,把早饭给吃了。”
南辞瞥了一眼萧豢,笑着说了声好:“夫郎要不要和我一起吃?”
季白摇了摇头:“我在家的时候吃过了,你自己去吃吧,我先回去了,中午再过来给你送饭。”
南辞笑着说好。
季白一副温婉贤淑的样子,嘘寒问暖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南辞目送他离开之后,又瞥了萧豢一眼:“怎么,还不去追么?”
萧豢整个人身形一僵,干巴巴的解释道:“大人您别误会,属下……”
“我倒是没有什么误会的。”南辞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就怕你再耽搁下去,会被我家小夫郎误会。”
萧豢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南辞这话里的意思。
这到底是发现了什么,还是误会了什么?
想不通,自然也就不敢妄动。
只不过南辞却没有再多说的意思,拎着食盒直接走了。
萧豢等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小跑着出去追季白了。
说是追,实际上,季白一只在离刑狱司不远的一处巷子里等着他。
萧豢找过来,见左右无人之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左楼主。”
季白嗯了一声,随后便扬手一巴掌萧豢的脸上。
萧豢二话没说,直接跪了下去。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离南辞远一点?”季白冷目扫了他一眼,没有喊起,只由着他跪。
“左楼主,属下只是……”萧豢想要解释。
季白冷冷的打断了他:“无论你是什么,私底下又有什么小动作,我都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你以为你昨天晚上的事情,做的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萧豢没吭声。
“我也实话告诉你,南辞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想来对你的身份,也是早就有所怀疑。
你若是还想好生生的留在刑狱司,就不要再自作聪明。”季白开门见山道。
萧豢听了这话,一脸惊讶的抬起头:“她,她怎么会知道……”他猛地顿住,像是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一般:“左楼主您已经投诚了?”
“投诚?”季白冷笑了一声:“我是她的夫郎,同她妻夫一心,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萧豢显然是没有想到季白会如此说。
在他心里,季白同南辞只不过就是逢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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