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楼怀被眼前奇异的场景弄得有些迷糊,于是又问道:“那你是承认与九王爷同谋逆反之事了?”
谁知宋瑾恒听了这句话反应却异常激烈,人瞬间就往阶前直挺挺地一跪,与此同时,他怀中紧抱的布包却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一展开,里头竟是一颗血淋淋且未阖眼的人头
“呀!!!”殿前的太监与宫女见到此景吓得白眼一翻,差点晕倒在殿堂。
楼怀也脸色发白地抖着嘴唇,这阶前的人头,可不是那打算暗中谋反的九王爷楼重吗!
“来人!!将这……将这头颅先收下去”
宋瑾瑜趁势赶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皇帝磕头,往日里的端正仪态不见踪影:
“老臣一生忠君为国,碧血丹心日月可鉴,今日来此求见皇上,实属走投无路无可奈何啊……!”
“九王爷前几年便生了谋逆之心,于是暗中寻着门路找到了臣,但臣深知这是诛九族的重罪,这些年来从未答应过此人所谓的合谋之计,岂料……岂料他竟暗中领兵潜入了上京,见我不与他合作,便以我宋家人的身家性命作胁……”
说到这,他还抬眼看了宋钊一眼,悲痛欲绝道:
“甚至连骨肉亲子都因此与臣离间,心生嫌隙……”
宋钊只是平淡地低着头,未置一词。
“直到前日,九王爷匆匆地找到我,让臣召集旧部即刻准备兵变,若我敢有半分反抗,他便shā•rén夺符,火烧宋府”
宋瑾恒抹了抹泪:“臣……臣知他是龙子皇身,但九王爷以性命作胁,臣实在是别无法子了,只得趁着那人失神之际,用房中置着的龙胆偃月刀……将此乱臣贼子斩于刀下!”宋钊望着哭声凄惨的宋瑾恒,却仿佛看见了他身后那条老奸巨猾的狐狸尾巴。
仅凭一张嘴便能将黑的颠倒为白,将九王爷“祭天”来撇清自己与他的关系,在一晚上的时间内作出破釜沉舟、杀伐果断的抉择。
姜还是老的辣。
“要是昨晚连夜上奏禀告圣上就好了,这样绝不会给他颠倒是非的机会。”
元锡白赤着身子躺在床上,任由宋钊替他抹药按摩,
“那皇上如何说?”
“只是先将他压在监牢,说几日之后再交予刑部判决,九王爷的头颅也先置在陵宫。”
宋钊伸手在案台上拈了几指香膏,顺着他光洁的脖颈一路向下轻压着:“苏家的人应该会保他出来。”
“哼,看来这老狐狸还留了后手。”
元锡白被伺候得很舒坦,不时从喉头间溢出几声撒娇般的shen•yin,没察觉到抚过自己脊梁上的那只手顿了顿。
“不过……嗯……好歹借他的手除了九王爷这个祸害,那青龙令也被收去了吧……”
“这我尚不清楚,据说易水居与溪山阁都还未找到青龙令的踪影。”
宋钊的手指游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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