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映着沈漪。
从她的发髻,延绵至她未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的玉靥,袅袅娜娜的纤腰。
直至他望见沈漪脚踝的伤口,瞳仁一震,心疼与自责溢于言表:“阿漪姐姐,你受伤了。”
沈漪顺着萧璟的视线望去,她清浅一笑:“无事,不过小伤。”
萧璟却是异常坚定道:“阿漪姐姐,我替你包扎。”
沈漪对上了萧璟有些霸道的目光,怔忪片刻,阿璟在她面前从未有过如此强势的模样。
她愣然点了点头。
半盏茶的功夫后。
篝火明亮,火苗在噼里啪啦地跳跃着。
沈漪坐在石头上,容颜若画,风流蕴藉。
萧璟低垂着眼眸,将沈漪的脚拢在指节修长的大手中。
他知阿漪姐姐生得花容月貌,每一寸皆是冰肌秀骨,就连一双玉足,亦是极美。
心中祟欲在肆意作祟,想,一寸又一寸地亲吻着阿漪姐姐的肌肤。
欲,将她桎梏在怀中,肌肤相抵,极尽缠绵。
萧璟棱骨分明的脸庞绷得紧紧的,胸口在一起一伏着。
他撕下身上的衣袂一角,为沈漪包扎脚踝的伤口。
沈漪樱唇微微抿了抿。
她清眸望着俯下身体的萧璟。
他的眉色深沉如山,目光虔诚专注。
宽厚的掌心淌着炙热的温度,传递至她脚踝上的肌肤,在慢慢游离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萧璟放下沈漪的脚,抬起眼,丹凤眼透出沸涌的飓风。
他声音喑哑:“阿漪姐姐,可是好些了?”
沈漪轻轻别开了视线,道:“好多了。”
一时间,两人沉默着,只余着沙沙的呼吸声。
沈漪打破了两人之间略显古怪的沉默,问道:“阿璟,可是有人故意将你引至悬崖边?”
萧璟修长如玉的手指攥紧,洇出了绯红之色,他似不愿再想起亲眼看着沈漪跳崖的场景。
他心脏尚且残留着撕裂的悲恸感,道:“我在狩猎之时,有黑衣人朝着我射来一支箭矢,夹杂着一封书信:沈漪在悬崖边,死生未卜。”
“此黑衣人躲躲藏藏,循着一条隐秘之路,引我至悬崖边,我便看到阿漪姐姐你……”
沈漪眸底澄澈,清涧如雪。
箭矢夹杂书信,正是她逼傅太傅彻底疯狂的一招,他如法炮制用在阿璟身上。
傅太傅疯狂至此,就连阿璟也想杀害。
她望向眉眼湛然若神的萧璟,心间微微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她该是把真相告知阿璟了。
阿璟心性至纯至善,若是知道素日里和蔼可亲的太傅竟是面目可憎的刽子手,那该有多难过?
至于贺元帝欲养废子嗣,毒杀发妻这个残忍的事实,对阿璟打击太大,她亦未曾掌握十足的证据,故此,她对阿璟有所隐瞒。
“欲想将我们杀害的幕后主使是傅太傅……”
沈漪语气软柔,将太傅对萧璟阴奉阳违,这几日她与他的角逐厮杀,一一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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