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爸爸妈妈都很支持,但要是陆家那边给你气受,你也别憋着,要跟我说。”
“嗯,”江瑟掀眸笑笑,“您别担,陆家不会有给我气受,包括陆怀砚。”
余诗英看着她,眸色十分温柔:“你这回带他来见我和你上回带他来‘忘川’的态度,完全不一了。”
江瑟闻言愣了下。
细一回想,上次带陆怀砚去“忘川”多少有些随意,不似这一次,是认认真真地想要将他带回江家。
余诗英见她发愣,便笑了笑:“也比上回要开些,就连气色都比之要好。”
她说着指一指江瑟下颌,“下回夜里起来记得要开盏灯,别又把下巴磕伤了。”
昨天江川他一碰面,两便皱起眉问江瑟下巴这点淤青怎么来的。
脖子的淤青能用丝巾掩住,下颌这点淤青是连遮瑕膏都不管用,只好推说是夜里起夜没开灯磕伤的。
江瑟乖顺地应:“嗯,我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笑了声,说:“我现在的确比以开,不管是和你,还是和他。”
门就在这时“吱嘎”一声被推开。
江瑟和余诗英齐齐止了话匣子,朝院门的方向看去。
陆怀砚掌着木门,先是和江瑟对视一眼,下一瞬又挪开眼,余诗英笑着打招呼:“余姨。”
他今日穿了件浅色的衬衣,袖子半挽至肘,身姿笔挺,眉眼含笑,瞧着十分温文尔雅。
余诗英“诶”一声,抱起装满豆角的竹篮,说:“我进去给瑟瑟爸爸送豆角,你坐着陪瑟瑟聊天吧。”
“我来吧,”陆怀砚上接过她里的竹篮,说,“顺道去给江叔打下。”
陆怀砚进了厨房后便没再出来,在里头足足待了大半个小时。
余诗英本还想着那句“打下”不过是随口一提,他那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十个里九个不沾阳春水。
谁知进去一看,陆怀砚正提着刀切土豆丝,刀工比起江川来是一点儿不差。
从厨房出来后没忍住又夸了两句:“怀砚这孩子真不错,叫他出来喝杯茶也不肯,说要跟你爸学做梅子排骨。”
江瑟正坐沙发上拿着匙羹吃火龙果,闻言便“嗯”一声:“他有一次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我想吃梅子排骨。他不会做,只好给我烤小排骨。”
江瑟嘴挑,就算是这么一道家常菜,只要梅子用得不对,做不出她想吃的味儿,她也会一口不沾。
余诗英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就笑了起来。
“这道梅子排骨,是你离开北城时你爸从佟伯那里学来的,私底下不知练过多少回,就怕做不出你爱吃的味道。现在怀砚又跟你爸学,等你回了北城,有他在,你随时都能吃到了。”
总会有费尽思要将你喜欢的东西送到你跟。
从是她爸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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