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辞职,咱就好好经营木材。
你这边有啥产品,我就给你卖啥,包在我身上了。”侯亚双拍着胸脯保证道。
以前不知道盛希平的背景,侯亚双也只想着帮厂里买回去木头就行。
现在知道盛希平的老丈人是谁,这么粗的大腿不抱,那不是傻了么?
盛希平同侯家父子道别,然后回到了周家。
王春秀值夜班去了,家里就周明远一人。
周明远知道姑爷晚上请人喝酒,估计会回来的晚,所以一直留着门呢。
见盛希平进门,周明远笑呵呵的给姑爷倒杯茶水,问他今晚上的饭吃的咋样。
“爸,你可别提了,我都不知道咋跟你说。”
盛希平一拍脑门,叹了口气,把彭鼎程晚上出洋相豁了嘴,送去医院缝针的事,讲给周明远听。
“草,这特么是哪来的傻狍子?我天,他脑子没毛病吧?”周明远听得一愣一愣的。
“起个酒瓶子,能把嘴豁了?我特么头一回听说。”
连周明远这样儒雅的人,都没忍住蹦出了脏话,足以见得,此刻他是多么惊讶了。
在东北,起酒瓶子那是人均必会的技术,可以说是不论男女老少。
没有瓶起子,随便来根筷子,来个打火机,或者勺子,都能撬开。
有的人,直接把酒瓶子往桌沿上一放,手一拍就开了。
当然,也有用牙咬的,多数都是后槽牙,也是轻轻松松就起开了。
搁门牙硬嗑,结果豁了嘴的,这真是头一回听说。
盛希平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位当时咋想的?估计是看我开啤酒挺利索,就以为他也行吧?”
“得,那你明天去看看人家,回头问问他这次要多少木头,跟广宁商议商议,酌情拨给他一些吧。
也别让人家白受伤了,是吧?”周明远叹气,真特么是见鬼了,啥事儿都能遇上。
“嗯,明天我过去看看。”盛希平点点头。
“跟侯哥合作的事儿,差不多谈成了,这次他回去,立刻就去找销路。
今年不太是时候了,先将就着干,打个底儿,慢慢发展呗,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翁婿俩唠了一会儿,时候就不早了,于是铺被睡觉。
第二天,盛希平去医院看望了彭鼎程。
“赵处长因为彭总受伤的事情,非常过意不去,所以同意了从目前的订单中,挤出一部分给彭总,大概能给二十节车皮吧。
这样,麻烦彭总列一份木材清单,回头我从中协调,尽快配齐了木头,抓紧时间发货。”
彭鼎程一听这话,一下子高兴起来。
昨天那情形,他只以为这次白来了,啥也弄不回去,没想到他这一受伤,竟然有二十节车皮的木头。
顿时,彭鼎程就觉得,这伤受的值了。
“谢谢盛同志,真的是太感谢了,我这就准备购货清单,到时候你把打款的账号给我,我安排人打款。”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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