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做人就是这么无奈。两害相权取其轻，有心理疾病，总比送精神病院要好。
见义银迟疑，古月却是误会了他的心思，摇头道。
“对不起，是我多嘴了。”
义银笑了笑，回过神来。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在钱雅过世那一天，我的记忆就变得很模糊，行为和以前不太一样。
后来是许星担心我，偷偷让文星汉给我找了一个心理专家看看，就是写公开信的那个一色千代。
我和一色千代也不熟悉，听文星汉说，她是旅华的岛国学者，心理学方面的权威专家。
总之，是她说我有性别认知错乱，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其实，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我觉得她说的有点太夸张了。
我只是和女人上床的时候没什么羞涩感，就算被钱致拍了那个视频放在网上，我也感觉一般般。
这样也挺好的，不太受外界影响，可以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义银想要轻描淡写得把自己从穿越以来的事说一说，但他却发现自己在越描越黑。
也许是因为不熟悉女尊世界的三观，他不知道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
被拍了那种迷男干视频，全网到处发，还没有半点感觉，这特么的不就是大病嘛！
义银一脸淡定的说话，古月却是听得流泪满面，这反倒让义银说不下去了。
看着古月无声落泪的样子，义银暗道一声罪过，自己这两个月就把一个理性智慧，才华横溢的冰美人变成了泪美人，真是造孽。
他伸出手指，刮去古月的泪珠，低声说道。
“对不起，让你为我哭泣。”
古月流着泪，微微笑道。
“女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今日，我方才体会到这句话的真意。
不要再对我说什么对不起，是我当年的天真，软弱，逃避，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凄惨。
如果我再强硬一点，再坚持一点，你就不会和钱雅那个迷男干犯在一起，更不会被她那个无耻的妹妹又一次。。又一次羞辱。
都是我的错，我每一次都信誓旦旦告诉你，我会保护你，我会照顾你，我会陪伴你一生。
但我没有一次真的做到，让你一次次受到伤害。
黄毅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孬种，我用一辈子都还不起，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义银用手指刮刮脸，尴尬道。
“你不要钻牛角尖，其实我现在真的挺好的。”
古月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义银的安慰，而是继续说道。
“这一次，也是我的过错。
如果不是我轻易让步，白天鹅集团根本不敢做得这么过分。是我太天真，以为她们做事会有底线。
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明。”
义银见古月的神色严肃，也跟着严肃起来。
“你说。”
古月用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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