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确定关系。”那就是有这个意向?村长乐开了花,“你两这是打算在咱们村里落了根?我们赵家村强烈欢迎,能有你们这两个知青给咱们村里添砖加瓦,带领大家一起致富。”话题绕远了,谢岩挠了挠头发,又道:“村长,阮柔换地方住这事……”
“为什么要换?有啥不方便的。”村长拿出了个陶瓷杯子,白润如玉的陶瓷上有着一个仕女抚琴图,上面是绿色圆盖,他给谢岩炫耀,“瞧瞧,人家阮柔同志多有心的,还给我送了这么个杯子,还说是可以保温的。”谢岩翻开随身的布袋子,摸出一瓶酒放在桌上。“周成国也是年轻人,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方便。”村长眼睛亮了,朝那瓶酒摸了过去,“周家还有那么多女眷,周成国已经结婚,总是要搬出去住的。”谢岩又摸出两瓶酒全放在桌上,“村长叔,给我个准话,让阮柔住在别人家。”
“嘿你这小子!”村长捋着胡子瞪他,“住在谁家也不能住你家,等你们两个领了结婚证以后才能住在一起。”
“我知道。”谢岩又摸出个包裹,里面是香甜酥软的糕点。
“她今天就搬走,您给安排个住处吧。”村长心满意足解开糕点袋子,用指尖沾了一点糕点沫放在嘴里,“行,我给安排。”谢岩提出要求,“一定要离周家最远。”村长都一一应下,等到谢岩离开,村长才哈哈大笑出声,“这小子,真是……”村长媳妇也笑眯眯的走出来收拾着桌上的物件,“这小子怕是吃醋了。”
“那可不。”村长笑着道:“这小子倒也护犊子,既然这样,咱们就满足他的愿望,你去叫老支书过来,咱们好好喝一盅。”等谢岩回去,却见阮柔正嘴里嘀咕着,认认真真伏案作画,笔尖刷刷在纸上划过。
听闻脚步声阮柔仰头弯眸一笑,谢岩心脏怦怦乱跳,脸上表情柔和了许多。
“你在做什么?”阮柔伸手拉着他坐在炕沿,将画好的图纸给谢岩看。
“我设计了几样计划,咱们可以悄无声息除掉他,不如说这个机关,只要一直叫踏进,根本逃不掉,等到人发现他的时候,尸体已经凉透了,没人会发现是我们下的手。”
“如果上面这种太血腥,我们可以选择用毒药,断肠草,雷公藤,鹤顶红,砒霜,这些都是上好的毒药……”前世,她本应该有个弟弟的,只是母亲在怀胎三月的时候,流产了,最终经过查证,是父亲的一房小妾下的手。
娘亲下令让人活生生的将那小妾打死,可,弟弟却再也回不来了。
因此,娘亲说过,凡事定要先下手为强。
他身娇体软的,若是某天谢岩不在,那周成国又来找她麻烦怎么办?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这柔弱人儿居然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话来,这令谢岩越感无奈,屈指敲她不肿的那边脑门,“小人书看多了吗?”阮柔‘哎呀’一声,捂着脑门,努努嘴,“我很小气的,上次周成国对我做了那事,他还没得到应有的惩罚呢。”
“这还没有?”谢岩真是不清楚阮柔这小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上次让他把周成国扔到刘寡妇家的主意可是她出的。
打那以后,刘寡妇赖上了周成国,要是这事儿闹大了,周成国恐怕在部队里的职务是保不住的。
更重要的是……两人结婚,是军婚,以后离婚是不可能的。
周成国这辈子都要与刘寡妇拴在一起了。
这么惨痛的下场还不算惩罚?阮柔不明白军婚的这种道道弯弯,只觉得这次周成国还有余力对她威胁,那就是自己的报复行动还没进行彻底。
又想到上次那事,她暗自咬牙。
“要是能把他做坏事的家伙什弄坏,他就干不了那事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她睁着这双澄澈见底的眸子,幽幽潭水一般,一眼就能望穿,依旧是这副天真单纯的模样。
可……谢岩不动声色,两手交叠放在小腹处。
“你的想法,很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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