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水,压压惊”
梅之鲟愣了下,笑:“我怎觉得是你需要喝呢”
楼帘招抿抿唇,还真就拿起来自己喝了。
咕噜咕噜两下。
空杯。
“我的确需要压压惊”
楼帘招用漂亮的手指摇晃了下玻璃杯。
阳光透析,衬得那手指十分好看。
梅之鲟一向不吝啬自己的审美目光,便是懒懒得看着。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你回头查查就可以知道了,以你的能力,能查到很多很多...关于二十年前的事情。”
当事人反而很漫不经心?
楼帘招暗想,是她反应过度了?也许只是长辈们的狗血言情故事。
“我想自己问你”
顿了下,她看着倚靠在沙发之中,仿佛将单薄身体完全融入那柔软之中的梅之鲟。
年少时,她就已经觉得这个女人太过单薄纤瘦。
现在依旧如此。
“只是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问你...像你说的,我们的关系撑死了也就三个月不到的非正式师生关系”
楼帘招忽然这样明事理,反而让梅之鲟不大自在了,她想了下,说;“或许你可以用另一种关系”
“什么?”楼帘招心里一动,下意识捏住了杯子,有些紧张。
“后妈跟继女”
楼帘招:“....”
呆滞一秒后,她看到梅之鲟一本正经又略带调笑的脸,心里翻滚了起来,将杯子直接“砸”在了桌子上,长手一探,俯下身子,直接将梅之鲟纤瘦的身体笼在了自己身下,目光灼灼。
“梅之鲟,逗我有意思吗?”
梅之鲟本身是翘着腿儿的,哪怕被楼帘招如此压迫力十足的“沙发咚”,也只是挑了眉,笑着:“有啊”
她的从容,嬉笑怒骂皆是风情,可永远让人看不透
楼帘招定定看着她,说:“那你知道后果?”
她咄咄逼人。
梅之鲟却是神色淡淡的。
“我知道,恐怕你不知道”
她的眼睛清澈见底,仿佛并不深邃。
楼帘招错愕。
梅之鲟却是更加将自己押入了那松软的沙发之中,手指交叠,姿态高雅。
“你年纪小,有时候想太多,有时候想太少,这世上坏人太多了...有人在你面前脱了一件衣服,你就以为她要跟你上床了?或者,你以为自己想跟她上床?”
恐怕没人想到风清秀雅的梅老板会毫不忌讳得说出这样的话语,而她的话,太清透锐利,仿佛看透了楼帘招这段时间起伏不定的念想跟迷障,干脆利落得撕破了她的伪装。
如果只是一个老师,她何故这样一直赖着不放...谁不知道楼帘招最是高傲,无论是在国内国外哪个圈子,要玩的时候,就是玩的最嗨的,不玩的时候就是最冷的,八年前如此,八年后更甚。
可偏偏那一日,在那个毫不起眼的甜点屋里看到了那个撩开阳光走进来的人后,就好像着了魔一样,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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