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事情。”
沈翊书好奇道:“我母亲？”
大长公主道:“是啊，你母亲程素衣。虽然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她这些年在京城的沈家祖宅和那座被烈火焚烧的院子里出现过很多次。尽管，那封秋琴总是语焉不详，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她在隐瞒着什么，而且一定跟你母亲有关。”
沈翊书道:“封秋琴，她隐瞒什么，她对于你们姬家从始至终可都是很忠心的，可从来都不是我们沈家的什么人啊！”
大长公主道:“封秋琴，她是不是真的忠心真的不好说，不过我愿意相信的是，你母亲那样的女人，应该是不会离开这个纷扰的人世的。毕竟，这世间可是还有她牵绊的事情和人的。”
沈翊书冷笑道:“可是我一直都没有这样认为。”
大长公主笑道:“那是你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情，也不知道你的母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沈翊书还真的就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程素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天下城的时候，因为程大儒不愿意提及，所以沈翊书也没有问过。后来，沈翊书离开天下城的时候，自认为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所以没有再去见程家人。
沈翊书艰难的认定了一个事实，尽管这个事实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对于他来说，有些事情如果心里有一丝的怀疑，就算再找借口，到头来也会是枉然。
如果，程素衣就是布衣堂后面的人，好像就能够解释，程大儒为什么会在天下城，而天下城为什么会认为程大儒和布衣堂有关。
这个事实，让沈翊书一瞬间失了神，这种情况很少见的，他甚至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大长公主看着沈翊书道:“你，为什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沈翊书叹了口气道:“我只是突然想起，当年在天下城和莫天青那一战，当真是凶险啊，差点就身死道消了。”
大长公主道:“你想知道你母亲是什么人，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毕竟，我已经查了很久了。”
沈翊书道:“哦，你又为什么要查她？”
大长公主道:“如果我说，是因为我觉得你在这世上太孤独，所以我想把她找回来，你信不信？”
沈翊书道:“我信，毕竟公主您就是喜欢同情别人。”
大长公主看了看沈翊书道:“大概，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总是对我不满吧！我以为，我这是善意，却没想到，反而是伤人的做法。”
沈翊书笑道:“公主不用这样想，我们这样的人，能得公主同情，已经是造化了。”
大长公主道:“提醒你一句，有时候人还是要小心自己的身边的，你这个人从来都是一大堆朋友，大概还不知道，身边人威胁到底是什么滋味吧！”
沈翊书道:“公主，您这又是什么意思，在这鲁钝，还请公主明示。”
大长公主道:“天下纷争之中，你可有想过天神府，到底是什么角色。”
沈翊书道:“多谢公主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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