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走来走去,看研究小金瓜的穆厉,“你会吗?”
李明薇鼓捣了半天将鬼使神差给复原回来了,递了过去给穆厉,“试试?”
穆厉盯着递来的玉佩,指腹落在兰草纹路上,忽而脑子深处什么东西苏醒了过来。
他轻轻合上掌心,众人都没看清楚,再次摊开手,玉佩一分为二。
谢宏言几乎下意思开口,“离谱……”
这个玉佩解开的方法有好几种,他素日不会用最简单的,而且也很少显摆这东西,知道里面玄机的人极少。
他只给一个人解开看过,还教过他,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穆厉看着手里的玉佩,也下意思笑了,无声底喃,“真是离了大谱。”
原来当初那个面具下的洒脱少年郎,是谢宏言。
弄开的玉佩被阮今朝好奇的抓走,细细看精致的雕刻花纹,这枚玉佩引起了所有的好奇心,皆是凑过去看。
沈简拍阮今朝去乱抠的指甲,“祖宗,别乱弄,此等天工之物稍有不慎就不能复原了。”
司南伸手夺过,啧啧了好几声,“你们这群看热闹的,来来来,我给你们这群头发长见识短的说说,这纹路看似花纹,实则你们细细看……”
穆厉目光对上谢宏言,口唇微张,“原来是你,元二郎。”
谢宏言脑子轰然一炸。
这是他以前去北地塞外玩的化名。
——“兄台如何称呼?”
——“我家中行三。”
——“那我就暂且叫你三郎了。”
谢宏言怔住,下意思,确认般的启唇,“三,三郎?”
穆厉就是当初那开口就自爆身份,把他搞得都不知怎么接话的傻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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