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人这是说的哪儿话呀。”
陈大人当即摆手,说道:“管道修建一事当初可是靳大人提出来的,期间又是处处打点官道修建才这般顺利。”
“此番接风也只是小小心意,靳大人当之无愧。”陈大人说道。
靳渊微微摇头,端起案几上的酒杯,朝陈大人举了举,说道:“陈大人才是那个劳苦功高之人,燕国这几条重要的官道,全都是陈大人亲自带人修建,若是没有陈大人,或者换一个人,靳某断言,也不会想如今这般顺利。”
谁不爱听恭维话啊,陈大人自然也爱听。
闻言,陈大人爽朗的笑了起来,也朝靳渊举了举酒杯,笑道:“靳大人你我二人就不用这般了,合作才能成功,能与靳大人共事,陈某也是欢喜的很。”
靳渊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落桌,宴席便正式开始了。
男人们的酒宴,说的也都是官道政事,宁昭插不上话,一直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到宴会结束,宁昭也闷得不行了。
走出酒楼,迎面而来的一阵凉风让宁昭清醒了不少,与之相反的,靳渊与陈大人几人都喝了不少酒,冷风一吹没有清醒,反而靳渊更觉得头脑发沉。
直到回到驿站与陈大人告别,宁昭与靳渊回了自己的院子,靳渊按捺住的酒意这才肆无忌惮的冒了出来。
身上猛地一重,宁昭半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当即猛咳了两声,推着身上赖着不动的靳渊,低声骂道:“重死了!起来!”
靳渊却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怎么听都是一股子撒娇的意味。
宁昭无语的很,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说道:“好好走路!困了就赶紧休息,赖在这而作甚?不冷吗?”
靳渊还当真感觉不到冷,现在酒意上头,浑身都烧的慌,他只觉得热,哪里还管什么冷。
他紧了紧怀抱,将耍赖进行到底,“抱着就不冷了。”
宁昭强忍住再一个白眼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不跟醉鬼计较,耐心道:“你现在喝了酒是觉得不冷了,但手身子可受不了,咱们赶紧进屋,大人此行可是有公务在身,要是受寒了可不好。”
宁昭轻声细语的说了半天,靳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总之,就是不撒手。
说到最后,宁昭也毛了,使了点儿力气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高声叫来清蝉,流影几人也跟着出来,好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靳渊给弄进了屋。
靳渊不满的嘟囔,谁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好不容易把人安置在床上,洗漱干净,宁昭也累得够呛。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宁昭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几口,朝几人挥挥手。
再看床上的靳渊,呼吸平稳绵长,已然睡着了。
几人安心的走了,房门关上,宁昭也宽衣上床,看着靳渊忿忿的总想揍人,手都抬了起来,但最后还是轻轻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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