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想给他换了的,没有换洗衣裳个问题,赵徵倒想脱直接搓搓再穿上,可纪棠哪里肯同?
『摸』『摸』他的后背,现后背还干的,他这身旧伤,大冷天的穿这冰凉溪水洗过的湿衣怎么能行?
好不用多烦恼,两人才刚站起身,梁五就过来了,贴心呈上一套干衣服。
赵徵身上他们都知,那边这个脱一件,那个脱一件,早就拼凑好一身出来了。
纪棠接过衣裳,还暖的,不知刚脱的还一直被谁捂怀里,不禁一笑,递给赵徵,催促他:“快些换了,用帕子擦擦身,就随擦两把行了。”
赵徵本应避到土丘另一边去换的,他根本不愿离开,他想待着身边,就稍稍挪两步,就身边换。
纪棠笑骂一声,不过也没说他,这边避风,想这边换就这边换吧,背过身不看,顺手给他搓帕子。
身后嘶嘶索索,赵徵很快换好了衣裳,纪棠把血衣交给梁五处理,“好了,们快走吧!”
『摸』了『摸』赵徵的手,换了衣服,手果然没那么冰了。
随即动身,疾行一路,至午夜时,抵达最近的一个乡镇小据点,众人立即翻身上马。
由于马不够,身材偏瘦的自觉配对两人一匹。
于纪棠再度和赵徵共骑。
翻身上马,缩起脚,他一踩马镫落身后。
两人再次紧紧贴一起。
而正值脆弱期的赵徵纪棠眼里受保护对象,回头冲他一笑:“这回带你啦!”
一扯马缰,用力一夹马腹,膘马驮着二人,往前飞奔而去。
呼呼的冷风,被身前人挺直身躯挡去大半,赵徵也没有争,他把手放的腰上,慢慢侧头,靠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
赵徵放纵的自己的情绪,允许自己偎依身边,被他的心上人保护了一整天这么久。
一直到回到山南,踏上雒。
赵徵已经恢复过来了,他唯一遗憾的,就为舍不得破坏气氛而没有对表白。
经过心贴心的呵护,他对表白的心情如大浪『潮』汐,一发不可收拾,表白急不迫待!
池州一行虽有波折,最终完满达成目标,一行人火速往回急赶。
不急不行,冯塬可不个简单角『色』,痛失庞德及蓝册子,他必然会有大动作的。
如无外,山南大战迫眼前!
所以纪棠第一批炭笔传书,除了发给各方重要细作名字之外,还有一封就给现身处稷州的沈鉴云的。
赵徵快马疾奔,紧紧花了两昼一夜的时间,就赶回了新昌城!
沓沓马蹄既急且疾,刚冲了巡哨范围,就感觉到了那种山雨欲来的紧绷之感!
疾冲城门,杜蔼柴兴等人闻讯飞奔而,个个全副铠甲神情肃然。
沈鉴云也回来了!
发给赵徵东六百里加急才刚刚冲来,刚好迎面和赵徵一行碰了个正着。
沈鉴云风尘仆仆,也前脚刚城门的,他急声:“殿!”
“扈伯彰二子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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