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望着自己的双眸。
暗沉。
沈香茉从没有见过这样神情的他,眼神暗沉,神情凝滞,恍若是看陌生人似的,他就这么低眉看她,帷帐外微弱的光透进来,她看的一清二楚。
沈香茉支起身子看他,季熠辰的内衬衣服只脱了一半,另外一半敞开着,两个人距离的很近,帷帐内安静了片刻,季熠辰开了口,声音低哑,“画呢。”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画呢。
沈香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书房的画哪里去了,他深夜回来,第一件事是先去书房看画,再来质问她画去了哪里的么?
起初知道他进来时那一股莫名不知的情绪此刻早就烟消云散,她还来不及理清楚那是什么就已捕捉不到,她坦然的看着他,伸手,【烧了。
季熠辰的眼眸一缩,“烧了?”
沈香茉依旧是那坦然的神情,是的烧了,成了灰烬,唯独剩下的就是那曾经用来裱画挂立过的木棍子,别的什么都没了。
“你烧的。”季熠辰看着她似乎是在求证,实则就是认定是她所做,沈香茉微动了下嘴角,最终没有反驳,他已经这么觉得,那就当是她烧的。
“我书房里的东西不能碰,这规矩进府的时候应该有人和你说起过,你为什么要烧那幅画。”季熠辰的声音越来越冷,他眼底里透出来的凌厉是从未有过的,“沈香茉,是不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多了,自由到你能随意动我书房里的东西。”
沈香茉本想解释只是不小心,见他这样质问,她的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她嫁他从来都没有畏惧过他什么,从来也都是他在对不起她,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不会过问,包括那个花满楼的明月,包括锦盒中藏着地一幅一幅的画,她当个傻子就好,过去不甚在意,将来也能做到不在意,但唯独是他不可以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
“你永远是这一副样子,沈家二小姐,我的世子妃。”季熠辰像是戳到了什么痛处,一改往日对女子的耐心和呵护,说出来的话变的十分锐利,“永远一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样子,永远没有情绪,不见你多激动,不见你多高兴,这就是本世子娶的妻子,还能到我书房里烧了我的画,如此坦然的看着我!”
季熠辰忽然拔高了声音,屋外的秋裳一听,拉住了雪盏的手,“世子在责问小姐书房里画烧了的事。”
“先别进去。”雪盏拦住她,眼底虽又担忧,但还是阻止了她,“小姐吩咐你不说,如今先别进去。”
几个丫鬟是没有料到屋子内的形式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季熠辰越看着她淡然镇定的神情越来气,她一直都是这样,开心这样,生气这样,他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如今烧了他的画,她甚至连一句抱歉都没有,还是这样。
季熠辰到底是为了画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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