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一下:其它的工资或者存着整数,或者被同事借走。口袋里就剩下这两块,是准备贡献给前院老祁家的。
“晓宝,听哥一句话。”何雨柱拉着他的胳膊,“这椅子又脏又旧,别买个没用的东西搁家里。”
“这躺椅擦擦就干净了,我是给老太太买的。”郑晓宝坚持着说。
何雨柱对椅子没看好,对郑晓宝的这份孝心,却不能不看重。
况且,他平白地在聋老太太家里吃了顿饺子,都是郑晓宝花的钱。
这两块钱给了老祁家,也顶不上什么用,而且就此打了水漂;借给了郑晓宝,不仅还了吃饺子的人情,过几天还能回到自己的口袋里。
被叫作傻柱,但傻柱本来就不傻,这点事理肯定想得明白。
至于三位大爷的话,何雨柱原本也是有选择地听。今天说是给祁家钱,别人都没答应,他自己也没确定答应下来啊。
痛快地交了钱,郑晓宝搬着这张沉重的躺椅,何雨柱拎着一口袋面粉,走出了鸽子市。
把躺椅放在了三轮车上,郑晓宝对莫小义笑着说:“走着。”
何雨柱也坐上来,嘴里还在笑着说:“晓宝,好几块钱就买个这,你对老太太真是太好了。对了,那个卖旧家具的,说这是什么木料?”
“檀木。”郑晓宝不动声色地说。
莫小义听了,趁着骑车的空当回身看了看,再转过头去:“是挺沉的。这个价,大差不差。”
郑晓宝也不与这二人争论:这张座面和靠背,都是黄花梨实木板材的明代躺椅,现在因为没人识货而只有四块五毛钱。过几十年之后,这张躺椅值一个双色球头奖的价钱。
深藏功与名,何止是这张躺椅。
郑晓宝买下这张躺椅的同时,也为何雨柱省下了即将打水漂的两块钱。
把椅子搬回后院,郑晓宝拿着抹布,仔细地把椅子擦拭了出来。
一大爷易中海和何雨柱抽着烟,在旁边看着,连连摇头发笑。
“年轻就是年轻。”易中海意味深长地说。
“年轻多好啊,”走出屋门的许大茂,得知了这张躺椅的来历后,笑着说,“开开心心地活着,比什么不强?”
瞥了他一眼,易中海转身回屋。何雨柱也白了许大茂一眼,向中院走去。
“对了,傻柱,”易中海想起来说,“晚上你去医院给老祁,”
不待他的话说完,何雨柱拍拍空荡荡的裤袋:“崩子儿没剩!都借给晓宝买躺椅,孝敬聋老太太了。”
打了个哈欠,他边走边说着:“今儿个歇这一天,实在太累了。都早点歇了吧!”
“吃饺子吃撑着了。”聋老太太对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再看向躺椅,“这是个好东西。”
郑晓宝擦拭完毕,自己先躺在上面试了一下:角度合适、身体放得安稳,似乎可以与数百年前的原物主人对话。
稍后,他扶着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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