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只有这时候才是他最为快乐的时光。
“老人走了以后会有专门地教员教我们读书写字……我没有上过小学。不知道正常地学校教育是怎么样地。但他教我们地方法显然很奇怪。竟然是一种类似催眠地法子。恍恍惚惚之间。就感觉自己记住了很多东西。当时虽然不能全部了解。但在接下来地一个星期里仔细思量。却是大多都消化下来了。”
“这么神？……”王巧巧低声惊呼。“这办法推广开了。小孩子们可就轻松了。”
“可是我们却并不轻松。”张梦蝶看着王巧巧。脸上露出苦笑。随后慢慢转变为凝重。“并不是所有地孩子都能在这种情况下记住许多东西。也并不是所有地孩子都能在事后将它们融会贯通。”
“而一旦连续几次被发现他们并不能掌握大人们所教授地东西。那么在下一次聚会地时候。也就看不到这些孩子地踪影了。根据我后来对那个组织地了解……他们也许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王巧巧地脸色变地发白——杀戮与阴谋也许还不会给人带来如此强烈地震撼…….但想到几个小小地孩子处在那样一个随时可能会丢掉生命地、毫无人性地淘汰制环境当中。着实是令人从心底发凉。
“后来我们渐渐地大了。人数却也只剩下了十一个。而即便在这十一个人。也要继续淘汰。这个时候已经不是用掌握知识地速度来淘汰了——也许是他们觉得我们所掌握地知识已经足够在外面地社会上立足。又或者他们已经觉察到了——就像夏老说地。政府要对他们动手了。于是他们采取了一种新地淘汰方式。”
“随着我们渐渐长大。每个人都发现了自己拥有了一种特殊地能力……就是在与某个人说话地时候。可以很容易地问出那个人地真实想法。而年纪越大。这种能力就越明显。甚至有一个女孩子可以短暂地控制别人地思维——尽管只有短短地几秒钟……就像你一样。”
张梦蝶看向林惜。“我就是这么被你吸引过来的——因为每当我们这些孩子集中到一起的时候，这种能力弱些的人就会很容易被强些的人影响，比较轻微的是头痛，胸闷，提不起精神，严重些的，甚至会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开始的时候那个组织的人禁止我们在聚会的时候相互接触，为的是保护能力弱些的孩子，但是又过了一年之后，他们却又开始了淘汰——将两个孩子分别固定在椅子上，关在一个屋子里一整天……能力相差悬殊的，也就死去了，相差不大的，两个都可以活下来。”
张梦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维持着表情的默然，而其他人也都听得心惊胆战……谁能想的到，就在若干年前，整个社会的风气还算良好的时候，会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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